黄了。
没戏了。
阎阜贵的算盘落空了。
阎阜贵不知这吕敬东的话里有几分真,几分假。
还是这心早就心有所属。
“不会是秦淮茹的那个妹妹吧,以我阎阜贵多年的识人经验分析,你和那个秦京茹不是一类人,你们呀,尿不到一个壶里去。”
这都哪跟哪?
他吕敬东什么时候又和秦京茹纠缠不清了。
真是冤枉。
“阎老师,这回你可真是误会我了,我今天上午陪着贾张氏去了趟秦家村去接秦淮茹,才和那秦京茹有了那么浅浅的一面之缘罢了。“
这么一解释。
阎阜贵豁然开朗,“秦淮茹晚上设宴,要撮合你跟秦京茹。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嘿。
这个墙角也有人挖。
没想到洗衣秦,这么有心机。
吕敬东回想到秦京茹那份投怀送抱的热情劲,就心里发毛的厉害。
都是男人,阎阜贵怎么瞧不出,吕敬东反感那个秦京茹。
临走撂下一句话,“秦京茹配不上你。”
清晨的四合院笼罩在一层薄雾中,屋檐下的麻雀刚发出第一声啼叫,秦京茹就已经端着搪瓷脸盆站在了吕敬东的门前。
盆里的水还冒着热气,她特意从暖壶里兑了热水,生怕他着凉。
秦京茹今天特意换上了那件碎花的棉袄,领口处别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发卡,那是她去年在供销社挑了半天才选中的。
她对着搪瓷盆里晃动的水面照了照,又抿了抿嘴唇,确保自己看起来足够精神。
“东东,我给你亲手打了洗脸水,我这就给你端进去。”
门吱呀一声开了,吕敬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他穿着纯白的衬衫,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,头发还有些蓬乱,显然刚起床。
看到秦京茹,他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。”吕敬东的声音像冬天的井水一样冷。
秦京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,但很快又扬起更灿烂的笑:“水我都打好了,你就别客气了。你看,我还带了毛巾。”
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崭新的白毛巾,上面还绣着一朵小小的红花。
吕敬东的目光在毛巾上停留了一秒,眉头皱得更紧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