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厚、带着强大怨念和些许温暖生机的能量洪流,轰然涌入她的四肢百骸!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推演的力量更凝实了!
像被打通了某个关节,对“气”的感知敏锐数倍!
以往模糊的“三日”,现在似乎能隐约触及“五日”的轮廓!
“很好。”
沈妙只吐出两个字。
侯府方向隐隐传来女人尖锐的哭叫、男人暴怒的咆哮,显然是炸了锅。
‘这才哪到哪?
’趁着混乱无人注意这边,沈妙飞快扯下一小片破纸,用烧过的木炭头,歪歪扭扭写下几行字。
“杏花,把这个塞到府衙后墙,从东数第三块松动砖头后面。”
沈妙把纸条递过去,“别让任何人看见你!”
“小姐,这…这是啥?”
杏花捏着纸条,紧张得手抖。
“赵姨娘的钱袋子地址,外加一点…小尾巴。”
沈妙眼中寒光一闪,“该让人看看,侯府后院藏着什么好东西了。”
“是!”
杏花一听是收拾赵姨娘,立刻来劲,小耗子一样溜了出去。
侯府的混乱持续了一整天。
下人噤若寒蝉,走路都踮着脚。
赵姨娘哭哑了嗓子跑到沈文博被“隔离”清刷的院子门口。
“老爷!
您要保重啊!
都是那妖女害的!
您可不能被晦气压倒了啊!”
她隔着门哭嚎。
门内传来沈文博歇斯底里的咆哮,还混杂着摔东西的巨响:“滚!
都给我滚!
查!
给老子查那车怎么坏的!
老子要剥了那赶车人的皮!
啊啊啊!!
滚——!!”
赵姨娘被吼得哆嗦,又怕又急,捂着脸跑了。
她心慌意乱:‘这老不死的气疯了,沈妙那丫头邪门!
她说的‘秽物浇头’应验了…那她会不会…会不会也算到我头上了?
’ 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
隔日。
朝堂之上。
一位刚正不阿的言官张大人,手持笏板,出列,声音洪亮:“陛下!
臣要参奏忠勤侯沈文博!”
皇帝刚刚听说沈文博的“糗事”,正想笑,一听参奏,来了点精神:“哦?
张爱卿所参何事?”
张大人深吸一口气,朗声道:“一参其治家不严!
纵容妾室赵氏私设金库,所藏金银珠宝价值逾千两,埋于西偏院第三棵梨树之下三尺!”
“二参其内帷失德!
此赵氏竟胆大包天,利用侯府商铺暗行私盐走私!
其关键账册抄录副本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