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。
“若兰小姐?
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
他们打你了?”
“老伯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若兰想说话,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。
老伯赶紧扶起她,让她靠在门框上。
“别说话,别说话,我送你回家。”
老伯把若兰送回了沈家。
开门的仆人看到若兰的样子,也惊呆了,赶紧去禀报了沈鸿儒。
沈鸿儒冲出来,看到女儿这副模样,差点晕厥过去。
“兰儿!
我的兰儿!”
他冲过去抱住若兰,声音哽咽:“他们把你怎么了?
我的女儿啊……”若兰靠在父亲的怀里,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。
她抬起头,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和满是担忧的脸,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“爹……我没事……没事?
你看看你,瘦得皮包骨头,脸都肿了,这叫没事?”
沈鸿儒心疼得不行,赶紧让仆人去请医生,又让人去报警,要去为女儿讨个公道。
“爹,别报警了。”
若兰拉住父亲的手,摇了摇头,“是我自己不小心,迷了路,摔了一跤。
他们已经放我出来了。”
“放你出来了?”
沈鸿儒愣住了,“他们就这么轻易地放你出来了?
这不对劲!”
“爹,别问了,我累了,想先休息。”
若兰疲惫地说。
沈鸿儒看着女儿虚弱的样子,心里又气又急,但女儿都这么说了,他也不好再追问。
他让仆人好生照顾若兰,自己则坐在客厅里,一夜未眠,心里充满了疑问和担忧。
若兰在床上躺了很长一段时间,身体才慢慢恢复。
那段时间,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,偶尔醒来,也只是看看天花板,什么话也不想说。
她没有告诉父亲,自己是为了保护明轩和组织才受的罪。
她也没有告诉父亲,日本人已经撤走了,战争快要结束了。
她只是默默地等待着,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上海的风云变幻得越来越快。
报纸上开始出现盟军在欧洲战场胜利的消息,以及太平洋战场上日军节节败退的新闻。
街头巷尾,人们也开始低声议论着,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。
一天下午,若兰正在花园里晒太阳,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她抬起头,看到父亲脸色苍白地跑了进来。
“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