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得逞的一笑。
真是风水轮流转呀!
停下脚步,狮子大开口,举起一只手,不紧不慢的翻了两回。
许大茂惊愕的喊了出来,“你那鸡笼是金子做的吗?要十块。”
贾张氏也不强求,“不同意拉倒!”
扭着肥壮的身体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娄晓娥不想把这鸡撒进屋里,满地拉屎,她可受不了。
10块就十块,她认了。
“站住,鸡笼我要了。”
贾张氏皮笑肉不笑的迎了过来,把鸡笼往这地上一搁,抱过娄晓娥手里的鸡,放回鸡笼里。
掌心朝上的举起右手,“拿钱!”
娄晓娥从许大茂兜里摸出那还没等捂热的10块钱,心里滴血递到了贾张氏的手里。
贾张氏也没数,临走还丢下一句,“这大院里,就属你娄晓娥有眼光!”
到手的鸭子,踏马的又从自个手里飞走了。
谁能理解那种痛?
忙活了一天到头来不仅一场空,还他妈的受了一肚子窝囊气。
谁能咽的下去?
许大茂使劲踢了一脚鸡笼,“你他娘的就是那罪魁祸首,明天赶紧把这方家的破鸡送走,可不能再让它祸祸咱家啦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这么晚了干啥去?”
贾张氏刚一迈进中院,就瞧见儿子贾东旭开门往外走。
天都黑了,能干啥去。
贾东旭脸上挂着不高兴,“对门师傅家,喊我过去喝酒。”
贾张氏想到今天易中海那个袖手旁观的样子,就来气,不在院里管事了,花无百日红的道理她懂。
可东旭是他最器重的徒弟,今天徒弟一家遇到事了,他这个当师傅为了自己的那点利益,连句话都不愿意替自己徒弟说,最后直接把自己关进屋里做起了缩头乌龟。
眼下,事情了了,又开始马后炮的拉拢起她儿东旭。
我呸!
什么东西。
贾张氏喊出孙子棒梗,“带着棒梗一块去你师傅家吃饭,反正他家也没个后,正好让棒梗给他家添添人气。”
贾东旭拉起儿子的手,一同去了对门易中海家。
贾张氏两手插进棉袖口里,本打算要回这十块钱,一家人热热闹闹的敞开了肚皮吃上它一顿,白面馒头,庆贺一下。
他许大茂虽然占据了上风,可她贾家也没怎么吃到实际上的亏。
顶多算个两败俱伤。
这白面馒头吃的不奢侈。
今晚她儿不在家吃,就留到明天再开荤吧。
贾张氏兜里揣着十块钱,失而复得的十块钱,心里那叫一个激动。
这激动的心情一下吹散了之前所有的不痛快。
……………
许大茂腋下夹着一瓶二锅头,手里拎着一包油炸花生米,一脸不痛快得走向对门刘海忠家。
他要喝酒,拉着刘海忠一起骂贾东旭那孙子。
把今个压在心底的那口恶气全他娘的撒出去。
不醉不归一醉解千愁。
“二大爷,你说贾东旭那孙子是不是欠抽,在厂里目中无人,在这大院里他就差横着走了,他不就是仗着背后有个八级钳工的易中海吗?没了易中海给他撑腰,他连个屁他都不是。”
许大茂一边喝着小酒,一边喋喋不休痛骂贾东旭。
他许大茂就是瞧不上那孙子。
刘海忠看着他有几分醉意,他现在就是跟着一起骂,估计明天他许大茂也记不清了。
刘海忠给自己倒了一杯,又给对面的许大茂蓄满一杯。
在厂里,他易中海是八级钳工,他刘海忠是七级钳工,就差一级,就被易中海压得死死的,有他压得,永无出头之日。